我当辅警的那些年遇到不少离奇的案子最让人震惊的还是诡婴
时间: 2024-03-29 15:01:58 来自: 新闻资讯 浏览次数: 1
天空飘着黄沙,周围杳无人烟,一伙人戴着面巾,艰难的向前走去,衣衫被吹地猎猎作响。为首一人,怀中抱着一个红色包裹,面巾中传出粗重的喘气声。
“老大,就这吧,只要周围没人就行,早做完早回去。今天这天气不太对劲,咱们还是早点回去,别等天黑了。”
为首那人停下了脚步,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,一招手,两个人掏出贴身携带的铲子,卖力地破开坚硬的土石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为首那人将手中红色的包裹轻轻放了进去,拜了三拜,说道:“受人所托,您见谅,冤有头债有主,以后有事千万别找我们兄弟几个。”
在众人的印象里,辅警就是个打杂的活。确实,打扫卫生协调秩序这种事我没少干,可是自从我被刑警队拉壮丁之后,我的生活从原先的单调乏味,变得有点刺激过头了。
记得那是去年冬天,我照例在大楼里值夜班,突然方师傅的一个电话惊醒了昏昏欲睡的我:“小风,出门,有案子了。”
“好嘞马上就来。”我急忙穿上了大衣,离开了温暖的值班室。刚出楼门,迎面而来的寒风让我精神一振,而师傅的车已经等在了门口。
我好奇地向车窗外看去,发现我们已驶离了市区,街道旁,冬天的树枝在黑暗中张牙舞爪。
路边停着一辆小型挖掘机,旁边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,一身脏兮兮的迷彩服,黑乎乎的脸上写满了恐惧。我走到他身边,发现这大冷天的,他的额头上全是汗。
方师傅刚下车,那个男的就快速凑了上来,紧紧地贴在他旁边,仿佛这次才能带来安全感一样。
今天夜里,因为他不满同村的村民挣得比他多,就想趁夜把人家大棚铲了,可是没有想到一铲子下去,他竟然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啼哭声,直接把他吓的不敢有任何动作。
等他下车往铲斗里看去时,只看见土堆里有一抹红色,他也没敢细看,立即报了警。
那哥们也不废话,直接上去开始翻土堆里,从那抹红色周边开挖,挖了一会突然停下了动作,说道:“方哥,你过来看看。”
方师傅和同事对视了一眼,同事戴上手套,轻轻的剥去了外面的红布,映入眼帘的东西很奇怪,和泥土纠缠在一起,根本看不出全貌。
方师傅看了我一眼,没给我解释,只是指了指红布的左下角。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,勉强辨认出那是一截小腿骨。
“愣着干嘛,过来帮忙啊。”我还在辨认,就见师傅已经将那团红布整个托起,放到了我的怀里。我脸直接就吓白了:“师傅,你就这么给我啊!”
“不然呢。”方师傅的鄙夷地看了我一眼,“你小子什么都好,就是胆子太小,这次好好练练。收队了,带回去给法医看看啥状况。”
我无奈的往车上走去,方师傅冲着报警那人喊道:“你也别走,跟我们大家一起回去一趟,故意破坏他人财物,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待局子里吧。”
一路上,我强忍着恐惧和恶心,努力不让自己看怀中的东西,来时三个人,回去变成了四个半。
回到楼里,我们立刻找到了值班的法医,等他将全部的尸骨都清理出来,我才发现这个包裹里东西还挺多。
我一边给东西拍照留档,一边听法医给方师傅说:“应该不是人为的,上面没什么致命的伤口,也没什么挣扎的痕迹,死的有年头了,你们留档之后埋回去就好。”
方师傅点了点头,招呼我离开了法医室。来到审讯室,看着那个垂头丧气的报警人,说道:“今天你在这待一晚上,明天等大棚的主人来了再看人家的态度。还有,结束之后,你把那个。。。你把遗骨带回来,哪挖出来的埋哪。”
看着报警人惊恐的目光,我不解的问道:“师傅,我们不。。”“你懂个屁!”方师傅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话,拉着我就出了审讯室。
“你小子,啥玩意都不懂就别乱说话,为你好。对了,今晚就待这楼里哪都别去,明天早上回家好好洗个澡,这身衣服也放单位,等给你洗完了再说。”
方师傅根本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,连珠炮般说了一长串话,转头就走了,留下我在原地发愣。
一夜无事,第二天我按照方师傅的吩咐,好好回家睡了一觉,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,我不禁对方师傅的话有些不屑,也不知道谁胆子小呢。
“叮铃铃,叮铃铃。”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我,我看了看表,半夜一点半,我不情愿地接起了电话,没好气道:“谁啊。”
没等多久,两道灯光由远及近,猛地在我面前刹住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一只手就将我拉上了车。
我见到了当时办案的路口,可是车辆突然一拐,驶入了旁边的村子,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口。
门前围了好多人,我们几个挤开人群,走进了这户人家的客厅,眼前的一幕让我后背直接冒出了冷汗。
前几天还活生生的报案人,此刻直挺挺的躺在屋子中间,两只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,脸已经变成了青灰色。
见到这一幕,我根本不敢进去,门里的警察看到方师傅来了,急忙走出来说道:“人是十二点左右死的,他老婆见他半天没有回房睡觉来找他,见到他的时候人就成了这样了。”
屋里的同事没把话说完,直接把方师傅拉进了屋内。看着眼前的尸体,方师傅带上手套,轻轻拽了拽尸体的手指,没有拽动,掐的很死。
方师傅又摸了摸尸体的口袋,突然好像摸到了什么,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,当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件东西时,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小孩身上的金锁。
“MD”方师傅骂了一句,转身就出了门,找到门口的村民问道:“你们知道前两天他找的人把东西埋在哪了么?”
“这两天你就别回去了,发生了命案,全体加班,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楼里,哪都别去。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MD,净给人找事。”师傅骂完又不说话了,没有很好的方法,我只能乖乖和师傅一起回了局里。
待在警局的日子很无聊,师傅也不让出楼,只能没完没了地写材料,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很令我在意。
法医在闲聊时我听了一下,他们说那个人是窒息而死没错,但是不是自己掐死自己的,他好像想从脖子上掰开啥东西,而且。。。
偌大的办公楼,加上我就五六个人,加上冬天天气冷,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。
正当我以为要因公殉职的时候,突然感觉脖子上一松,重获生天的我跪在了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
门口突然传来了赵哥的声音:“你小子不好好值班,闹这么大动静干嘛。。。不对,你跪着干嘛,是不生病了?”
后半夜,我直接跑到了赵哥的屋子,死皮赖脸地在那里将就了一夜,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师傅。
方师傅听完我的话,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这两天你就和小赵一起睡,我今晚把我的警服给你拿去,记住,晚上不要乱跑,尤其是卫生间,想尿尿就自己多准备几个空瓶子。”
我急忙照做,就希望这件事情赶紧结束。等我做完这一切,方师傅给我递了根烟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多听老人言,有些忌讳,该讲究还是得讲究。”
当天晚上,我回了到阔别已久的大床,连续一周的值班,让我身心俱疲。躺在床上,神经放松的我没多久就陷入了梦乡。
深夜,我半梦半醒之间,又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。本来我没有在意,以为是哪家小孩半夜哭闹,可哭声久久未停。我睁开眼睛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。
青黑色的皮肤,空洞的双瞳,惨白的嘴唇,还有。。。那熟悉的虎头帽和小金锁。
我直接翻身滚到了床下,当我向床上看去时,它失去了踪影,仿佛一切都是我的梦境。
可啼哭声又从我的背后传来,还没等我多感受一会那种深入骨髓的阴冷气息,熟悉的窒息感又来了。
我发出无意义的呼救,意识越来越来模糊,危急关头,一件物品突然浮现在了我的眼前。
我挣扎着向床脚的椅子爬去,这时候我十分感激自己有乱扔衣服的坏习惯,可背后的婴儿察觉到了我的举动,死命的把我往后拉。
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,可奇怪的是,我根本感觉不到疼痛,一股诡异的舒适感涌上心头,那种感觉好像整个人好像泡在温水里,全身都使不上力气。
“咚咚咚。”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脖子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,我抓住这个机会,一把抓起那件旧警服在身上,舒适感如潮水一般退去,随之而来的是脖子上的剧痛,耳边回荡起不甘的尖叫声。
“哐”的一声巨响,门被踹开了,方师傅大步流星的走到我身边,开口便骂:“臭小子怎么睡的这么死,你。。。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?”
方师傅一把将我拉到他跟前,打开手机电筒,两个淡淡的婴儿手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。方师傅也没等我回答,拽着我就走出了家门。
到了车上,方师傅给我递了一根烟,等我慢慢平复了心情,他才说道:“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,还好我来看了一眼,不然你小子就真没了。”
“谁知道呢,又有人死了,这次是埋它的那个打工的。从那个人身上也找到了小孩的陪葬品。这种钱都想贪。。。唉”师傅叹了口气,突然眼神锐利的望着我说:“你小子,不会也见财起意了吧。”
“我哪里敢啊!”我连连摆手。“当时那些东西都是归档的,再说了我穷疯了才会去拿死人的东西。”
师傅没说话,撸起了袖子。我头一次看见伤疤那么多的胳膊,小臂上还有两个弹孔。
见我发愣,师傅放下袖子,讪笑了一下,说道:“别想太多,说不定就是个意外,过几天就没事了。”
“可是。。。”师傅好像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打断我道:“别问,我也不清楚。当刑警这么多年,稀奇古怪的事也见了不少,你这个倒是头一次。这几天你先和我待着吧,等事情尘埃落定了你再搬回去。”
可二十多年过去了,当初住在村里的人要么去世,要么搬离,根本没人知道它究竟是哪户人家的孩子。
这天中午,毫无收获的我俩回到了局里。刚塞了一口饭,方师傅的电话又响起了。
“让你个乌鸦嘴说中了。”师傅走到车边拉开车门,站在原地对我说道:“这次死的是个老人。”